臺北寶藏巖:另類眷村,轉型國際藝術村
遠眺城市景觀
臺灣有很多為軍人及其眷屬所興建的眷村,近年來做了很多保存與活化。位于臺灣臺北市臨虎空山北麓的寶藏巖,又稱為寶藏巖聚落。曾作為國民黨老兵扎營的非典型眷村,獨特的歷史經驗造就了城市的邊緣聚落。
沿山而建的寶藏巖
1.建立背景
在長達70多年的非正式營造過程中,這個由榮民、城鄉移民與都市原住民等社會弱勢族群形成的聚落,不僅依山體自力造屋,還在拆與留的修正與介入中,得到重新認可。
2.改造措施
(1)藝術駐村
寶藏巖因違章建筑而來的“當代遺產”,除了奇觀式的取景,在建筑空間上并無過多可談之處。房屋建造年代從1960年代至1980年代,材料歷經木頭、空心磚、水泥鋼筋和鐵皮,總體而言簡陋低廉,更多的是修補的痕跡。無論“邊際之島”還是“化外之地”,都讓寶藏巖的身份尷尬迷茫。
臺北市政規劃過程中,曾有過拆遷建造城市公園的設想。所幸計劃輾轉至1999年時,學界與市民力量涌現,時任臺北文化局局長的龍應臺不但做出了保存的承諾,還提出了“貧窮藝術村”的概念。
“臺北國際藝術村”導覽地圖
草間彌生作品
寶藏巖的“貧窮”,起初指剛起步的藝術家與正在凋零的社區,政府提供的資助有限。駐村的藝術家大部分都沒有光環的籠罩,反而催生出更多具有功能性的體驗空間。
從村口即可領取寶藏巖的導覽手冊,沿路的導覽標識完善,“家庭電影院”、“腳踏車書店”、“寶村柑仔店”……更觸手可及與可用的創作浸染在街角,甚至有眾多工作室敞開著大門,標好價格的小作品旁有自助的投幣箱。這種信任感讓人將寶藏巖始終看作一個友好的社區,而非售賣門票的觀光景區。
腳踏車書店
(2)微型群聚
2017年的“白晝之夜”以不眠的藝術派對為開端,植根于“都市創新”及“公共空間設計”兩大核心概念,為市民提供親近藝術及城市的場域。通過藝術力量去串聯起發聲的社區,試圖找回與城市的親密關系。日常川流不息的車道,與定時封閉的場所,都會在那一天夜晚打開另一種使用向度。城市的某些區域在夜晚會變得不安全,而白晝之夜是希望把城市還給人們。
“從零開始”主題展
寶藏巖作為其中一個響應地,在當天分別開展了“微型群聚串聯活動”與“歲月違章——寶藏巖歷史重述展”并延長開放時間至深夜。“微型群聚”意味著在寶藏巖里開門營業并“常駐”一年以上,這樣的單位,已接近30個。當晚的寶藏巖在山底的空地草坪舉辦拉美風情嘉年華,山間的工作室則悉數開放,人們在走家串戶的同時,可以上前傾談。
展演空間和工作坊
打開“寶藏巖國際藝術村”的網站,可以看到已經持續了接近十屆的藝術家駐村招募計劃,同時還有寶藏巖燈光節、藝術家聯展與出版物合集在持續更新。
值得慶幸的是,這些駐村者十分隱秘,運營方提供的是獨處零碎的角落,不是一切都被利用殆盡。居民的房門口明確標記“不要打擾”,藝術家要成為微型聚落的一份子,而非占用空間交出暫時的答卷。“共識”應該是所有創作的前提,這里不是被消解的對象,也不是被圍觀的奇景。
工作室
3.經驗總結
寶藏巖既有著歷史遺留的自治經驗,也有著備受現代化擠壓的悲情氣質。獨特的歷史經驗造就了城市的邊緣聚落,在臺北的鬧市區里,通過地方政府和社區的合作,臺灣將眷村一一保存下來,重點保存紋理、格局和生活形態,引入年輕藝術家創作,變成觀光旅游的地方,還培育眷村菜的制作。
而在對空間場所更新的過程中,以“微型群落”自稱的諸多藝術團體,激活了拐角上山的聚落,凝聚社區之力,而非單純借景創作。
“歷史建筑”
資料來源:澎湃新聞、搜狐焦點、環球網
編輯:王玥瑩
相關閱讀
北京國際光影藝術季15大景觀亮相
入夜后,玉淵潭公園的櫻珞花谷變身成“奇光”星球,開啟第三屆北京國際光影藝術季,創造一個嶄新的數字鏡像藝術家園。今后的超長展示期中,這里將是市民夜間文化消費好去處【詳細】
江蘇首個知識產權主題公園開放
江蘇首個知識產權主題公園在南京市峨嵋公園內建成并免費開放。在這里,市民不僅可以散步玩耍,還能學到很多知識產權知識。記者了解到,該公園占地8公頃,由知識產權科普步道、知識產權宣教廣場【詳細】
發展文化產業,賦能鄉村振興
鄉村文化產業發展面臨諸多挑戰。例如農村“空心化”導致鄉村文化主體缺失【詳細】
我國新增國家公園本科專業今年招生
教育部公布21種本科新增專業,其中國家公園建設與管理專業在北京林業大學開設,今年起開始招生。此專業融技術與管理于一體,著力培養在國家公園建設和管理領域從事教育、科研、技術研發及管理等工作的跨學科復合型人才【詳細】